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分节 11

洛水冬汐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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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还在看景散心的谢安听到侧传气声,再头就发现邢温书皱着眉看向自己渗血迹的指尖。

许是留意到的视线,邢温书又望向个“您看,臣就说会这样吧”的目光

谢安简直气笑了:“孤招的究竟是丞相还是祖宗?”

没等邢温书回答,转而冲着轿子外吩咐:“福源,等会召名御医带个药箱。”

说完顿了,看眼邢温书指尖那小小的子,补充句:“记得让御医点,们邢的伤了。”

作者有话说:

福源:

第6章

回到御书,被拎的倒霉御医急匆匆提着药箱赶到,郑重其事地给邢温书指尖包扎好,然莫名其妙地又回到太医院去。

谢安这时心太好,瞥眼邢温书被裹起的指尖,发,随手抓起书案的笔开始批阅奏折。

熟练地无视规劝沉溺享乐的折子,其中两三名官员报的奏疏。

两年时间可算是清了那群老油条的心思,有事没事写个劝诫的折子装副忧国忧民的模样,实际真正心国事的应该是那寥寥几名坚持奏京城朝堂近况的官员。

谢安吏部尚书的折子,果然看见里边记录了那蒙面贼的新静。

就在昨夜,那名蒙面贼又对先帝时任光禄夫的手了。只是蒙面贼似乎没料到光禄夫会武,敌没能得手,而那位光禄夫追赶及,最还是让蒙面贼逃走了。

在奏折最,吏部尚书还附了光禄夫对蒙面贼的描述——穿着夜行两只眼睛,矮,瘦。

真是听君席话,胜听席话。

至少这也说明昨夜蒙面贼确实还在行,而且并未有新增的伤者。

谢安敛神,用朱砂笔圈起光禄夫的名字,然——

画了个王八。

这是在什么?”

给谢安温酒的邢温书正好看见这幕,忍着笑问

谢安理直气壮地回答:“画王八。这说的话,还准孤画个王八还给?”

邢温书将酒递到旁侧,实在忍声,开:“陛开心就好。”

谢安这才意,拿起温酒喝了几,继续画的小王八。

小王八画完,谢安又去看了眼另外两本被的奏折,容基本多。

逐个画小王八,然就开始给其罗里吧嗦规劝的折子潦草披个“已阅”的回复。

只是这些折子数量实在多,加酒意头,谢安没批多久就打了三四个哈欠,整个昏昏

实在是撑住了,手里的朱砂笔哐当掉落在桌面

站在稍方位置的邢温书闻声回头,就见谢安趴在书案着了。

看得是真的累到了。

邢温书小心翼翼地走近,想将另侧的酒杯收起,以免谢安无意中碰倒。

在拿起酒杯的同时,经意间瞥到之被谢安画了小王八的奏折,留意到那三封奏折的小王八似乎都将先帝时那位光禄夫的名字圈了

而小王八的脑袋都指向了正东方向——那是那位光禄夫昨遇到袭的方位。

邢温书看向谢安安静的颜,眸间多些思绪。

方才小陛真的只是想“画个王八还给”这么简单么?

邢温书尚在思索,又见谢安有些安分地,似是觉得有些冷。

往旁边扫视圈,没找到什么能盖的,晨那张小毛毯也已经被收起了。

当时似乎是被收到侧室里了?

邢温书拿酒杯放回侧室中,顺找了圈,果然在侧室的个小柜子里找到那张毛毯。毛毯回到御书,谢安似乎已经熟了,呼得平稳。

邢温书绕到谢安的背,缓缓将手中的毛毯盖到

然而就在毛毯触及到谢安瞬间,再次于顷刻间睁眼起,骤然从袖中把飞刀,抵在邢温书脖颈侧。

邢温书对此似乎早有预料,电光石之间住抵挡的本能,冰冷墙,脖间传森然的寒意。

温热的气息织在两靠得极近的鼻翼之间,沾着淡的酒味。

谢安看清眼的容貌,眼微眯:“孤似乎警告在孤休息的时候靠近孤。”

邢温书保持温顺的回答:“但是臣能放任陛就这样去,会着凉的。”

“孤的孤自会掂量,无须邢心。”

谢安低声音警告句,眸中浸冷冽,眼的泪痣若隐若现。

邢温书受着温,神:“陛于冬饮冰酒着木屐,请恕臣无法信任陛会保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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